豆两卿

不如我扮猫哄你啦

梦中人

预警:重要角色死亡。Be结局,中间可能甜一段,预计三发完

summary:洛基永远的失去了他情人,他整日醉酒不过是想忘记他爱人死去的现实,突然有一天社区里出现了一位黑发男子言谈举止都像极了他失去的爱人,于是,洛基开始接触这个叫扎克的男人,但他总觉得扎克没有那么简单,他像一团雾一样难以看清,又像一把火一样坦坦荡荡,扎克身上一定藏着秘密。



但是洛基却不想知道。


















天刚刚鱼肚白,世界刚刚从黑夜里清醒,但公园里已经有了几个年轻男女在晨运,你如果仔细听听,还能听见他们急促的呼吸声,看起来似乎又是一个美好的清晨,如果排掉那个躺在公园长椅上一身酒气的邋遢男人的话。

 

晨运里的一个女人认识这个可怜的男人,她脸上流露出些许怜悯,八卦地朝她并排的男人说起了最近镇上里的大事,那个男人是最近才来到这里的,对这里是一无所知的。

 

她向男人说到:嘿·····我是说······你知道洛基吗···········哦那个大作家,还挺厉害的。

 

她气喘吁吁,示意男人与她同步把步伐放缓慢慢停下来,女孩双手叉着腰大口喘着气,气息平复之后,抹去额上的汗水,目光向着长椅,“真是世事无常,多得意的一个男人,现在成了身上沾着呕吐物的醉汉,真可怜啊,就是像是上帝迎来了青春期,一脑袋的坏心思,恶作剧地使王子便成了酒肆里的下流坯,听说是因为他爱人去世的缘故,天呐,谁能想到呢,那个女暴徒真的太强悍了,范达尔警嚛官那样谨慎,却还是逃脱不了死亡”

 

女孩在说了一大串话后终于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她应该是口渴了,拿起放在地上的水壶,咕噜咕噜的喝着,她没发现男人一直在定定地望着长椅上醉酒的作家。

 

女人对这个健壮的黑发男人有好感,他们简单的交换过信息了,他叫扎克,一名自由职业者。苏珊坚信八卦是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好东西。

 

她咽了口水,其实她说了那么多嗓子都快冒烟了,继续道:你看,不久洛基会被一个金发男人带走的,说着公园里就来了一个金发大块头,大块头粗暴的把洛基扛走了,就像背麻袋一样。

 

女人撇了撇嘴对他说那个金发男人叫索尔,是一个警官也是他养兄,不过他们素来不合,矛盾颇多。

 

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扎克忽然转向她,绅士的吻了她的手,轻浮而浪漫,男人笑道:抱歉了苏珊,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不知为什么,苏珊摸着自己的手,觉得脸烫起来了。他望着扎克的背影觉得扎克很慌张。其实苏珊并不算一个热情的女人,但扎克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可以接触。

 

望着扎克渐渐模糊的背影,她揉了揉鼻子,像谁呢?算了不想了,她还得赶着去餐厅上班。

 

洛基是被索尔拖到浴室用冷水浇醒的,洛基怔怔的盯着索尔,索尔一言未发,这样僵持了许久后。洛基听见他说:洛基,放下吧。

 

他不明白,他想不通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这样轻易的说出放下这个恶心的词,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范达尔那么容易被放下,那个总是开屏的金发孔雀他怎么能放下。

 

对他来说,他只懊悔为什么当初没和他多说几句爱语多几次亲吻。

 

范达尔出事那天,洛基因为他昨晚在床上的过度放肆而气恼,他出门前甚至还被自己拒绝了索吻。

 

人总觉得多得是以后,但是没人想到过,人生里多的是意外。

 

当天晚上,新闻报道,为救人质一名警官被暴徒所杀。

 

那天晚上他正在研究如何把芥末放进套里而不被察觉,他决定这次一定要给那个不知所谓的种马一点教训,他乐滋滋得盘着腿坐在上发上拿着套不断研究。最后想了想算了,毕竟那大家伙是给自己用的,要是真的有影响就糟了,就把套子搁了回去。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给范达尔一点教训,他想要不今晚晾一晾他好了”,洛基得意地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真是棒极了,。

 

钟表上时针分针不停转动,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范达尔还是没回家。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孔雀曾给他发短讯,告诉他有任务可能会迟一点。他当时也不在意,必经有时候这个男人会喜欢自找麻烦,下班路上他会模仿纽约好邻居扶老奶奶过马路,三明治店的老板娘卸不动货他也会去充当劳动力,而以上这些在范达尔的表达里都是任务。

 

无聊的他不停地换着台,电视画面不停地切换着。

 

咚的一声。

 

洛基没拿稳遥控板,它掉落在地上而电视画面也终于停了下来。


洛基懒得去捡,就这样看了起来。那是是地方电视台正在现场报道一起抢劫案,现场画面混乱,人声嘈杂,女记者对着镜头严肃的报道正义的警官为救人质被暴徒杀害的新闻。电视的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觉得眼睛有点酸了,接着,他听见女记者清晰有力的吐出了那个警官的名字

 

那一刻洛基整个人都傻了。

 

因为,

 

报道里,那个愚蠢的正义警官就是范达尔!

 

 

他不能接受,也不能承受这个消息,所以范达尔葬礼那天他都没有去,他从心里否定范达尔死去的现实,早上还和他油嘴滑舌想在他这里偷一个吻的爱人怎么晚上就死了呢,明明几小时前还发短讯告诉他不要担心他会迟点回来,回来的路上要是史密斯太太的甜品店还开着他就去买一个洛基最喜欢的焦糖布丁回家。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只是没人能想到,他的爱人永远留在了那个冰冷的夜晚。

 

他听索尔说,范达尔本来是打算偷溜早退的,他想早点下班去买束花回家给洛基,傻孔雀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但是啊,抢劫案突然发生,上面要求全体出动,范达尔也以为没什么,他以前也出过抢劫案的,因为他们这种小镇上闹出的大事也不过是件小事。

 

索尔说范达尔当时已经顺利从暴徒手里救下了人质,犯人当时情绪失控且拥有枪支这种危险武器,他可以开枪的,但是,那个女人是海拉,所以范达尔犹豫了,就是这一刻的犹豫,海拉抢得先机,直接把枪口转向范达尔,海拉当时已经疯魔了,她不停地朝着范达尔开枪。

 

海拉的手枪是那款家庭常用的史密斯威森,一共四发,全都打在范达尔身上,直到子弹打完她还不停扣着扳机,

 

海拉是被索尔击毙的,即使海拉是他和洛基的姐姐。

 

海拉早年由于酗酒吸毒赌博而被奥丁赶出家门,她走的时候兄弟两不过才十岁。

 

小时候海拉和范达尔一样,都对他好,保护他,海拉甚至还为了他揍过索尔,她的亲弟弟。

 

你看看上帝多么苛刻,他就这样毫不留情的夺走了他的幸福,打碎了他对未来的美好向望,他善良的带回来自己怀念多年的大姐,却让大姐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杀死了自己爱人的凶手。

 

洛基一开始表现得很好,看上去他似乎很好的接受这个事实,大家都以为他会放下,连芙利嘉也被骗了过去,但他们都忘了,洛基甚至不肯出席范达尔的葬礼。


洛基看起来像是在正常的生活,上午在阳台上侍弄范达尔买的花,下午去咖啡厅写稿子,他的所作所为给人一种诡异的平和感。直到范达尔的同事上门慰问他,同事惊讶的发现他竟没有流露出过多悲伤,洛基还对同事说确实该放下了。同事心里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怎么回事,最后走的时候感觉不对劲联系了索尔。

 

索尔那时正和母亲在一起,芙利嘉见儿子要离开,询问他要去干嘛,索尔将同事的话复述了一遍,芙利嘉只觉得脚下一软,脸色刹地惨白,拉着大儿子叫他拿上一把锤子赶快开车,他要和她一起去。索尔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在车上索尔询问母亲为什么要拿锤子,但芙利嘉只是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肯说,她在害怕,她怕她的猜测成真。

 

车还未停稳,她拿起锤子几乎是飞出去一样,她粗暴的砸开了洛基家的门,索尔被芙利嘉的举动吓住了,母亲一向是温柔优雅的,他从来没见过母亲这幅模样。

芙利嘉冲进屋子里,大喊洛基,空荡荡的屋子里没人回应,只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她急忙过去,推开门便看见洛基躺在一缸血水中,带血的刮胡刀片在地上闪着寒光。

 

那几个月,芙利嘉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的小儿子,她知道如果她不守着洛基,说不定她就会失去洛基。

 

最后,范达尔死后的第四个月,洛基向芙利嘉说不必再陪着他,他保证绝不轻生。芙利嘉知道这孩子偏执得很,但他已经做出了承诺她也只好答应。

 

那之后洛基就开始流连酒吧,整日买醉。

 

在范达尔走的第五个月,洛基在酒吧遇见了扎克。

 

他当时已经喝了好几杯,但他目光仍然清明,扎克一走进酒吧他就注意到了扎克,毕竟那个男人和范达尔是那么的相似,或者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他是黑发,不是金发,也没有络腮胡,洛基以前经常吐槽范达尔的胡子,太扎人了所以常常拒绝他的索吻。

 

他走向那个男人,他就那样沉默的站在男人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炙热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盯穿,黑发男人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挑起了话头。

 

他说:你好,我叫扎克

 

扎克,扎克,他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

 

洛基凭着出色的外表在酒吧向来不用自己出钱买酒,没和范达尔交往以前是因为他狡猾,能避免骚扰照单全收那些酒,倒不是他吝啬,他只是很享受这种逗弄他人的感觉,和范达尔在一起后自然酒钱是由范达尔出,他极少请人喝酒,可他这次却主动替扎克叫了一杯琴汤尼【1】。

 

洛基把他拉回了家,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滚上了床,洛基躺在床上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觉得看见扎克和范达尔的身影分开又重合在了一起,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地上零零散散是套子和包装袋,洛基晕乎乎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但他感觉到被扎克抱了起来去做清理了。

 

第二天醒来一身清爽舒适,也没有因为用力过猛而感觉到酸痛,扎克把度掌握的很好。

 

扎克走的时候洛基还躺在床上,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让扎克整个人都闪闪发光,洛基想:他就是从天上派来的拯救他的,扎克坐在床边,亲亲吻上他的唇,然后笑了笑就走了,洛基没有去问他联系方式,因为他知道扎克会再次出现的。

 

他恍惚间又想起了小时候那个臭屁的范达尔,他小小年纪就总是想着把自己弄得光鲜亮丽,甚至还偷喷过他妈妈的香水,臭屁到不行。但就是这样的傻孔雀却愿意为了他让自己的新衣服沾了一身泥。

 

小时候洛基长得过于可爱,乌黑的头发红润的嘴唇,经常被大人误以为是奥丁家的小女儿。也因此在和角色扮演的游戏里总是会力压其他女孩成为公主。索尔毫无疑问每次都是王子。而可怜的范达尔一直都是骑士,不过他也乐意,他觉得骑士是守护公主的,他们有很多时间都是在一起的,而王子还要等一会儿要杀了恶龙走一遍程序才能见到公主。不得不说范德尔骑士还是有聪明的时候。

 

那时候弗蕾亚不满总扮演侍女,便向哥哥抱怨不满,弗雷从小到大都是很疼爱妹妹的,听了妹妹的诉苦之后决定为妹妹出气,而小孩子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挥舞他的胖拳头。

 

骑士范达尔和恶霸弗雷就这样闹了起来,只能称之为闹,那次根本不能称为打架,更像是小狗互咬。

 

最后他和弗雷最后一起滚到泥地里了,他压在弗雷身上笑得猖狂。当时他本想站起来转过头想在洛基面前耍个帅,却先一步看见自己衣服上的大片泥渍。范达尔那时候的表情很好笑,他的小脸先是一下垮了下去,毕竟那是他求了妈妈很久才买的小骑士装。

 

洛基见状,只想毫不留情的嘲讽他,虽然当时他还是个孩子,可他已经在海拉的教导下学会嘲讽他人了。

 

但是

 

但是,那个垮了脸的男孩只是稍微难过了片刻,又很快的调整过来,继续耍帅,说实话,洛基当时被范达尔调整心情的速度惊呆了。

 

范达尔总以为自己笑得很帅,其实在别人看来他笑得特别欠揍。每次他对着那些女孩耍帅装酷都会得到女孩们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以至于后来他特意去向浪漫的法国人学习,却被洛基无情嘲笑,原来他学的小伎俩严格来说要求颇多还只适用于已婚妇女,但他想了想,又怎样呢,反正他们是美国人谁会了解的那么细致。于是后来这便成为了他的惯用浪漫行为,之所以称之为惯用是因为在他学会以后,他见到任何一个女士都会这样做。倒也不愧对孔雀的称号。

 

范达尔就是那样欠揍的笑着,然后牵起洛基的手带他回了家。那时候真好啊,他和索尔关系还是好的,大姐也还在,范达尔还是他的骑士,他拥有一切。

 



【1】寓意今晚我很寂寞,你们懂那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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